2012年6月17日 星期日

冰中玫瑰





今天翻看了一些在台時寫的日誌,那彷如夢幻的場面又被勾起,如冰的文大風雨、溫泉山上昏黃的身影、熙來攘往的晚上夜市,一切一切,都讓我甘之如貽,品味再三。

從小到大,我都沒有甚麼後悔的感情,也不太珍惜時間,一發呆就過了半天。如果要我回到過去,那沉悶的日復一日準把我悶死。我也不太怕死,反倒對另一個世界挺好奇的,沒辦法,骨子裡就是喜歡嘗鮮。所以有些人經常會想的「假如我又回到那時」的幻想,我都很少有。

能讓我深刻感到時間一去不回的,就是台灣的這段時光。無論以後我再去多少次,也沒有辦法重過那段日子。

過去了的回憶,就像一朵冰中的玫瑰,永遠儲放在腦海的冰箱。

無論玫瑰看起來多麼的嬌嫩盈香,手指和花瓣間,永遠隔了一層。










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

白馬王子在哪裡?



很久以前看過沈旭暉文章中提到《換子懸雲》(Changeling)這套電影,上星期機緣巧合下在課堂上觀看。電影講述女主角的年幼兒子忽然失蹤,不久警方送回一名冒名頂包的男孩,母親不願被迫接受,進行抗爭,卻被貪污腐敗的警方當作「尋釁滋事」,關進精神病院。正當女主角含冤被困時,更令人心碎的事卻在後頭......

這套電影是佳作,那種「萬誘引力」又出現了,死死吸著在場所有人的靈魂,看到20世紀30年代的美國,警察隨便抓人囚禁,一個謊言蓋一個謊言,那時我就一直在想:怎麼可以這樣?法律呢?律師都死到哪裡去了?而那些殺戮,更令我胃部抽緊,幾欲想嘔。

對我而言,人性的黑暗和弱點,是黑洞。儘管明知那沒有出口,無法消失,烙印在靈魂的最深處,我卻不由自主的被吸進去,由《醜陋的中國人》到《LIAR GAME》到《連城訣》。把污泥臭水翻得愈高愈好,我想怎樣呢?也許,只是想把那在太陽下曬曬,不能殺菌,那就消失吧。我是極端理想主義者嗎?

問1928年的美國問律師在哪裡,無疑是荒謬的。自由和人權往往要付出代價才能得到,這社會就是這樣,不出聲不爭取,別人就當你極為滿意現狀,盡情地榨壓你。

問2012年3月的我校宿舍廁所垃圾筒中的垃圾袋在哪裡,無疑是荒謬的。為了垃圾筒中能有垃圾袋,我多次去信有關部門,結果回了句「不屬於我們負責」就踢皮球了。好吧,皮球到哪跟到哪,有關部門又說為了環保所以云云,我勉強保持禮貌毫不留情地反駁了。直至現在終於能每天換垃圾袋。其他同學也許沒察覺到,但我知道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。三月至六月,一件這麼小的事,擾攘了三個月,寫了七封信。

任何權利,都要自己爭取及堅守,從不是政府施予的。

政治是甚麼?政治是眾人之事。你不發言不表態,別人就當你無所謂,套用咪咪姐一句話:「乜野都咁隨便,點會有人俾面。」

勝利永遠站在人民那邊,只是許多人把自身的公民權利、經濟權利、私隱權利拱手讓人,甘願馴服都不反抗,認為忍多時就風平浪靜,或者總會有人出聲。這是中華民族特質,香港當然也不例外。那些人,都是在等待白馬王子的灰姑娘。











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

自由花開


如欲觀看1989年6月4日的無線電視六點半新聞,可點擊下列網址






無論前因後果如何,無論泛民左右派抽水如何,絕不原諒,中共政府出動軍隊去鎮壓手無寸鐵的平民。